Wolfel Forstnight

鵝這個,就EMMMM

【鬼使】如果 52-56 [腦洞非常崩壞產物,慎入]

嗳我本來真的想要寫點甜滋滋的東西,結果中間插入很多突發的腦洞,害我現在也無法確定下一次會不會寫到發糖.....[應該會

但還是慶祝一下好不容易上二壘了!雖然以後也就只會有二壘了......大概,至多三壘?[本人連腳踏車的駕照都沒有

最近寫著寫著常常回過頭去修文改設定XD,果然沒有一次寫完很容易出現前後矛盾,還好都有即時發現。

這段卡文卡得有點久,後來我決定遵循某個前輩的意見"寫不出來的部分就跳過啊",嗯,等以後順了它們就會自己跑出來了,我這麼相信著!

前文連結太多太長請直戳頭像,或是等寫完我來一發全文(等到什麼時候!)

時間線看了就知道

角色屬於TVN與編劇

OOC一定屬於我

愛也是我的!

私設大如山!

=============正文開始的分隔線=============

原著:《孤单又灿烂的神─鬼怪》

【如果】52-56(寫完之後應該會改個名吧XD)

52

    客廳裡還是一片狼藉的樣子,鬼怪無視東倒西歪的酒瓶及地上的碎玻璃,關上門後逕自走向廚房。冰箱裡的新鮮蔬菜多半是用來做沙拉的不適合加熱,他挑挑撿撿地找了幾樣出來,開始煮粥。

    在德華那收到的訊息量太大已超容,搞得他心情有點慌,有點亂,還有點不合年齡的張皇失措,暫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房間裡的人,只好躲進相對安全的廚房裡乒乒乓乓地裝忙。

    材料備齊洗淨後他開始切絲,卻在執起第一顆蘑菇的時候頓住了,他想不起自己是從何時開始,對那個人的喜好已經瞭如指掌?

    這沒什麼。鬼怪想,一起生活了這麼久,知道才是正常的吧。

    在慢火熬粥的空檔裡他重新打了一盆溫水,扯了兩、三條乾淨毛巾回到使者的房間,並沒有在暗自祈禱裡面的人沒醒。

 

    他忘了自己的請求神一向不大理會,因此使者不但醒了,還不知怎麼的轉了九十度的身,正側身橫躺在床上,雙腿微微曲起,被子捲成了一團抱在胸前。鬼怪一進門就正對上他那雙幽深的黑眸,瞥見了裡頭一閃而過的欣喜,雖然只有一瞬,但那情緒太過直白,他不可能看錯。

    他總有一天會走。

    鬼怪深吸了口氣,裝做什麼也沒看見,逃難似地邁開步伐將水盆放在床頭邊的矮桌上,才回過身來對著使者的後腦杓問,”醒了?感覺怎樣?要不要喝點水?”

    使者晃了晃頭,弧度太小看不出是肯定還是否定的答覆,鬼怪發現自己很想去揉揉他那頭看起來很柔軟的深色髮絲,事實上,他過去常常有這種想法,之前不明白是為什麼,現在他似乎知道了原因,卻希望自己永遠沒有察覺。

    他還是去倒了水,在離開房間時彷彿能感覺得到背後的目光緊緊跟隨著自己的每一步移動。

    一定是錯覺。

    他把水杯放在床邊,將顯然還是使不上力的使者扶起來讓他靠坐在床頭。布料觸手的感覺太潮了,順勢坐在床沿的鬼怪皺眉,來不及細想便伸手探向使者的額頭,如他所願地觸及了細軟的碎髮,傳來的熱度與髮稍的濕意都讓他眉間的溝壑更深了,不明白自己不過是離開一小會兒,這人怎麼燒得更嚴重了。

    “你這是怎麼啦?”不夠小聲的喃喃自語頗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鬼怪潛意識裡總覺得親耳聽見使者承認他是為了善兒心碎,就能打消自己的某些念頭。

    然而使者完全沒接他拋出的餌,安靜地啜飲了幾口他遞到眼前的溫水潤潤喉,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出人意料之外,”你別難過了。”他的嗓音低啞,凝視著鬼怪的眼神稍稍偏向了窗外又轉回,”這還不是永別。”

    鬼怪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想不透那些準備用來安慰人的話這會兒怎麼會被用在自己身上,莫非地獄使者這幾年增加了新的能力,除了前世以外還能看見人的來世嗎?

    這樣的話難道是要用腳碰?

    “這才是你妹妹的第三世人生,她仍會轉生,並且有了你的祝福,她下輩子會過得很好的。”

    原來只是看出她仍有一世人生。鬼怪心下稍安,立刻把使者光裸著腳去踩他妹妹詭異畫面趕出腦海。

    那腳還很好看,肌膚白皙不說,腳踝的形狀還很優雅,彷彿……只是順帶一提,沒別的意思。

    “若你還是不放心,我會陪你找的。”使者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內心活動,仍自顧自地說著,”直到找到為止,讓你能守護她,保她一生平安順遂。”

    鬼怪沒太在意他的用詞,只是覺得胸腔一片溫暖,明明是最難過的人卻反過來安慰人,他覺得這地獄使者簡直傻得令人心疼。

    “託你的福,”他又一次忍住了去揉亂他頭髮的衝動,盡量淡然地開口,”我還能見她一面,知道她此生過得很好,這就已經足夠了。來生……”

    他妹妹的笑容燦爛如花,將一個閃著金芒的東西套上對面那人的手腕,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覺得那雙手指修長、掌心寬大、指節蒼勁有力的手他很熟悉,然而一抬眼,那男人眼底滿溢的寵溺與溫柔卻是前所未見。

    那畫面太美好,散發出的生命光彩刺痛了他的雙眼。

    她只剩一世的人生。

    而他總有一天會走,為了與她在來世相遇,今日所做的承諾也不過是永遠無法實現的空言。

    所有的暖意都不復存在,鬼怪只覺得渾身冰冷。

    “……來生自有會守護她的人,想必她也不再需要我這個哥哥的打擾了。”他倏然起身快步離開房間,走時還甩上了門。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53

    “大叔,我沒事!”恩倬語速極快地對著一臉焦急衝進病房的鬼怪這麼說,”除了被鐵軌夾住的腳有點扭之外,完全沒受傷。”

    鬼怪上前一步將她擁入懷中,”沒事就好,”他輕撫著她的後背,灌注了一些復原的力量到她扭傷的腳踝上。

    “是使者叔叔救了我,”被他抱在胸前,導致恩倬的聲音悶悶的,”我看到他替我擋了火車。”

    “那他沒事嗎?”鬼怪霎時鬆開了她,”妳那時還有看到別的地獄使者嗎?”未退的焦急又回到他臉上,儘管他千叮囑萬交代他別插手,也盡量在最危險的時間段都待在恩倬身旁,卻還是沒能防住來自天地的法則,而讓那個最不該出手的人……

    “他現在人在哪裡?”會不會又被地獄部的那些臭官僚帶走了?鬼怪心急如焚卻不敢離開,他的新娘需要他,他不能……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恩倬在抬起頭前就將所有的情緒藏在一個溫柔的笑容下,她攤開雙手在他面前轉了一圈,說道,”但是你看,我現在完全沒事了,所以你放心去找使者叔叔吧,大叔。”

    “好,”鬼怪暗自鬆了口氣,”那妳在這兒等著,”他邊說邊風風火火地拉開剛闖進來不久的病房門,”我們等等就來接你回家。”

    他走了,沒看見四十九歲的池導編在闔上的門後若有所思,良久後才像是想通了什麼般,露出一抹微笑。

    這正是她下定決心去找德華談談的一刻。

 

    出於某種他自己也說不出的直覺,鬼怪當時把門開在了茶屋附近的咖啡館裡,徒步走去那個街角,正巧趕上聽見那個一臉肅然的男人說,” ……導致時至今日該名遺漏者仍未重入輪迴,這部分還是需要由你負起責任。”

    這群專挑軟柿子捏的混帳,說起來恩倬大致上都是他出手救下的,怎麼之前也沒見這些人來找他討說法?一次都沒有!鬼怪為之氣結,差點就要衝進去向那人展示一下鬼怪式的負責。卻見到背對著他的使者掃了一眼被遞到他眼前的文件,訝然地問,”就這樣?”

    感情你還嫌懲罰太少呢?!這傻使者!鬼怪更氣了。

    隔著一面牆他都看見了另外那個男人忍不住丟出的眼刀,似乎還聽出了他語氣裡的無奈,”莫非你覺得太輕?”

    使者搖搖頭,幾撮亂翹的髮絲一晃一晃地特別顯眼,彷彿在叫人去將它們撫順,他對面的官僚男注意到了牆外的鬼怪,挑挑眉卻沒說破,卻在重重嘆了口氣後,特別鏗鏘有力地說,”你我都知道事實是什麼,衷心期望你別一再試探我們的底線,城北洞的金差使。”也不知道是在說給誰聽的,但鬼怪總覺得他說話時目光特別針對自己,看著特別討厭。

 

    那個傢伙拋下些官腔官調就走了,鬼怪在偷偷尾隨並找機會揍他一頓和進屋找人談談間猶豫幾許,選擇了後者。

    無論他怎麼隱密潛入都還是會叮鈴作響的風鈴今日依舊盡責,使者抬眼看見是他,有些訝然。

    “你怎麼在這裡?””你沒事吧?”

    他倆互看了一眼,各自默數了幾秒……

    “其他遺漏者在醫院。””剛才那是誰?”

    又一次沉默,這次時間短了些。

    “一個同事。””那是什麼東西?”

    使者早就在看見鬼怪時眼明手快地將桌上的紙揉成一團捏在手中,在他倆COS古希臘合唱隊時,鬼怪一直試圖從他手裡搶過來,奈何擁有三百多年資歷的地獄使者雖然不像近千歲的老鬼怪一樣幾乎無所不能,卻也沒那麼容易讓他得逞。

    “我去醫院看過恩倬了,她讓我來找你的,你所有的同事我都見過,剛剛那個顯然不是。”鬼怪逮住機會一口氣把話說完,”你是不是又因為救了她被地獄部的人找麻煩了?”

    “只是上級來交代任務而已,這回我身邊沒有其他使者在,沒人會發現的,我又不笨。”使者回的很順溜,要不是鬼怪剛才親耳聽見事實並非如此,他鐵定會信。

    “我就好奇想看看你上級這麼在這時候來交代你什麼特別的任務,”鬼怪不死心,連小把戲都不用了,直接伸手去搶。

    使者將他的手拍開,一臉無奈地說,“這個是機密信息要閱後即焚的,你別瞎搗亂!”說完他還真弄了把火出來,乾脆將那團紙燒得一乾二淨。

    鬼怪被氣樂了,”我都不知道現在地獄使者還能放火阿?莫非是想學了懟我嗎?信不信我等等就把你這破茶屋凍成冰屋?”

    “這本來就會的好不,我們好歹算是正職公務員,該有的技能都有學到好嗎?我只是一直不太擅長所以才不用,你這個孤陋寡聞的鬼怪。”

    證據沒了,鬼怪也拉不下臉說自己在門外都聽見了。

    但就算使者不承認,他也有別的做法,就是在接下來的幾週天天打著無聊想喝茶的名義去茶屋擾亂他人工作,還像小尾巴一樣綴在使者身後,時不時冒出來點評幾句,直接讓使者後輩的心理陰影面積突破天際無法計算。如此這般鬧騰時卻也真沒見到誰來把使者抓回地獄,鬼怪這才終於放下心,而盛夏中的首爾也終於能自延續月餘的烏雲蔽日中解脫。

 

54

    並不是一直只有柳氏家族跟在他的身邊。

    當初遠在異地時、返回韓國後,都曾有過除了德華祖先以外的人知曉他不老不死的秘密,他那時仍未將自己武裝的密不透風,儘管是遭到背叛而死,卻並沒有真的學到教訓。

    他與那些人他以為是知己的人們坦承相交,享受他們帶給他友誼的溫暖,時不時略施點鬼怪的小把戲,讓他們的人生更加順遂,直到他們垂垂老矣,他正傷心欲絕的打算道別,並承諾下一世會盡力找尋,讓彼此的情誼能夠延續。

    “你太狡滑了,”第一個人指控他,”獨佔了永恆的生命卻不願分享,還算朋友嗎?。”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第二個人揮舞著枯槁的手趕他走,”用你那張年輕的臉來笑話我?”

    “我不想死阿,金信,”第三個人虛弱地抓著他,祈求著他只願能放棄的詛咒,”你不是神嗎?救我應該很簡單吧!啊?我也想擁有不老不死的身體阿!”

    那之後還有很多很多人過不了死亡與衰老的坎,而一聲聲指控與索求就像無形的利刃,一刀刀紮進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我真希望從沒有認識過你。”這是他們臨死前總會說的一句話。

    “若有來世,求你別再找上我了。”有時還會跟著這樣發自內心的懇求。

    許久以後他才明白,這也是神給予的處罰,畢竟這強行加諸於他的永生並不是恩賜,而是他無法選擇放棄的贖罪,與他過於親近的人大多會怨著他死去,少部分則會在某個時刻默默離開,並留書表示不願再見,無論此生或是來世。

    鬼怪分不出那是人性的黑暗亦或是因他而起的影響,但他終於理解到自己早已不是凡人,雖然也不是神,對於凡人而言卻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與他們靠得太近、付出太多的情感,終究只會以一場又一場的悲劇收尾。

    神就是要他品味漫長而孤獨的一生,直到那個命定的新娘拔出他胸前的劍,才能解脫。

    此後他學會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行走人世,寧願當個孤獨又燦爛的守護神,偶爾以超脫世外的淡漠成為某人的救贖、露一手偶然的奇蹟,卻與他們保持著距離,以免自己又在付出真心之後聽見那些顛狂的指控。

    就連柳氏宗族也只與他維持著類似主僕的關係,不鹹不淡地處著,偶爾想找個如柳會長那樣能稍微頃吐的對象也需思量再三,非心智極度成熟者不能勝任。不是他不想與他們親如家人,可他怕,怕極了那個跟隨他離開高麗的孩子的血脈終有一天也開始怨恨他、逃離他……

    那會讓他徹底一無所有。

 

    曾經鬼怪一直在等。

    等著他的新娘也開始埋怨他為什麼擁有不死之身的一天。

    她可說是漫長的鬼怪生涯中與他最最親密的人了,一個意外,一個神惡意安排下的變數,因為如上所述的諸多理由,他從一開始就不該與她相戀,但假若他不曾愛,那他胸口的劍也拔不出來。

    然而那劍離開胸膛而他歸無之時,已放下防備重新去愛的鬼怪又怎能忍心留她悲傷難過,所以他回來了,帶著化為風、化為雨、化為初雪的承諾自虛無歸來,並再也沒有安息的機會。

    這是一道無解的提問,其用心險惡,無論怎麼答都會有人不幸,這一點,鬼怪是在這幾年間看著恩倬逐漸老去時才體會出來的。

    在這於不死的生命而言極度短暫的幾十年間他一直等著那一刻,就算在最幸福的時刻仍揣揣不安,午夜夢迴裡總是看見她蒼老的身影顫顫巍巍地質問他,”為何你無法陪我一起老去?”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總會有這麼一天的。

    鬼怪為此做了無數次心理建設,與各種各樣萬全的準備,卻還是在恩倬首度對他說,”大叔,我們來談談。”時逃得無影無蹤。

    這一逃避談話就拖了整整九年,到了永別的時刻,無法再逃的他這才發現那些自己以各種理由推拒的”談談”根本無關他所懼怕的那檔事,只是恩倬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他,曾經那個愛做夢的天真女孩清醒了,儘管善良的她心中沒有怨懟只存遺憾,來世卻不能再與他成為戀人,因為她不能守護他到最後,只會留給他更加悲傷的孤寂。

    這麼說來她是選擇默默離開的那類人,並且沒有說些諸如永世不見的話,鬼怪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此感到高興。

 

    “會有人為你留下的,”她那時說得意有所指,煞有其事的樣子差點說服了鬼怪,”再陪你一起走過時間的長河。”

 

    但妳錯了,恩倬。鬼怪想,他也會走,走進來世,與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一起,沐浴在我永遠無法觸及的光芒之中。

 

55

    使者又睡著了。

    白瞎了鬼怪端著粥在門外自己加戲很久,腦內演練很多要解釋稍早莫名其妙舉動的過程。

    他靠坐在床頭的身體微微歪斜,頭傾向右側的肩膀,姿勢彆扭的睡著,眉間還出現了鬼怪總忍不住想撫平的川字,彷彿就連睡眠也無法讓他放下憂傷。

    床頭邊的矮櫃擺滿了東西,鬼怪把那盆冷掉的水移到地上,將手上裝著粥及退燒藥的托盤擺在空出來的位置,側身在床沿坐下。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沉默地盯著使者良久後鬼怪輕聲自問,聲音裡滿是茫然與迷惑,”吶,阿使,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他幾度抬掌又放下,終究沒有出手撫去那因他妹妹而生的愁思。

 

56

    “我看見過,”他等使者緩慢地吃完粥,並順從的吞了那些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的藥後才開口,”善兒的來世。”

    “是嗎?”使者仍有些昏沉的大腦完全沒接收到他在短短兩句話裡傳達出的複雜情緒,順勢點了點頭,”那挺好…的?”他瞄了眼窗外,語氣有些不確定。

    “是挺好。”鬼怪也望著窗外,試圖放空心神,讓自己接下來的話不要聽著那麼酸澀,”你也在我看到的未來中,跟她在一起,看著很……幸福。”

    好半晌沒有得到回應,鬼怪忍不住收回遠望的視線看向使者,卻沒在那張好看的臉上見到想像中的喜悅,只有茫然。

    這反應有些怪,但想起自己的決定,他咬咬牙接著說,”來世你跟她會過得很好的,現在你就別再傷心了……”

    “不是。”使者輕聲打斷了他。

    “不是什麼?”鬼怪不解。

    “不是我。”

    “是你沒錯,”鬼怪以為他說自己看錯了未來,”我視力很好的。”

    也不會認錯你的臉。

    “不是我在傷心。”使者平靜的補充,”是王黎。”

    “一直以來,愛著Sunny小姐的從來就不是我,是殘留在這個身體的記憶與情感,是他六百多年的悔恨與思念,”他看著鬼怪,黑亮的眼眸裡一片清明,”老實說還挺困擾的,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地獄使者們為何不喜歡看見別人的前世嗎?這幾十年來他那過於漫長的回憶我終於消化得差不多了,而這……不過是他最後的執念罷了。”

 

    那像是有人硬把一生的許多片段塞進你腦海裡,還是一次性的,每次都會讓我們頭痛很久。”

    鬼怪記得使者說這話時臉上憤懣的表情,也記得自己三十年前問過那個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把記憶還給你算是什麼處罰?”

    現在他總算明白這算是什麼處罰了,鬼怪沒有試過所以不可能知曉那種感覺,所以他沒想到,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使者都扛著那份不該加諸於他身上的重擔,日復一日地與不屬於自己的情感對抗著,或許還被黑暗的回憶所困,不知在多少個夜裡被噩夢驚醒,卻始終沒有讓他們發現丁點端倪。

 

    “放心吧,”使者恍然大悟的語調讓鬼怪回過神,他盯著窗外的雨幕喃喃低語,嘴角還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似是在對鬼怪做保證,”無論你曾看見的是什麼樣的未來,我很確定Sunny小姐的下一世絕對不會再與我有任何交集,她會過得很幸福,沒有我……”

    他的聲音被掐斷在突如其來的擁抱裡,”閉嘴。”鬼怪說著將他緊緊圈進懷中,力道大得彷彿要將他揉進身體裡。

    我大概出現幻覺了,或者這是一個假的鬼怪。使者在令人心安的氣息與溫度裡昏沉沉的思考,他試著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個幻覺……

    “一個字都不准再說!”

    啊,好吧。

    使者閉上嘴,想了想後緩緩舉起手圈住武將先生寬廣的後背輕輕拍了兩下。

 

    她的來世肯定與我再無糾葛,所以你別下雨了。


TBC


這是一個沒有GET到點但還是做出正確承諾的使者。

不過鬼怪聽完應該會更煩躁吧XDD

腦洞太多我感覺自己朝著OOC的路上一去不回...

有點延伸思考關於鬼怪這個類似半神的傢伙與人類之間的界線(因為劇中鬼怪總是送完三明治就拍拍屁股不甩人了,所已有點想法這樣。)

也是因為這樣才覺得鬼怪恩倬可能無法有什麼童話故事般的結局...

嗯,下章我打算努力把鬼怪弄哭哭,敬請期待~[喂!

最後説一句:深夜碼字賊爽的!

都寫到這了我覺得我應該能把他寫完,就不加土亢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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